脸?”他确实没想到。
沈桑宁从大氅里抬出一只手,摸摸自己左脸,“嗯,摸我脸了。”其实她心里也觉得古怪。
裴如衍心里存疑,想着事后找宫人眼线打听一番皇后的动向,面上不显心思,他将手擦干净,捉住沈桑宁的手腕放进大氅里。
确认她的手是温的,他才放心。
待到未时末,沈桑宁到家时,前院正在闹分家之事。
贬爵后的这些天,二房沉寂多日,裴二爷终是忍不住,主动要求分家,许氏当然是不肯,奈何裴二爷坚持。
虞氏倒是乐于见得这样的结果,分家宜早不宜迟。
最后,是宁伯一锤定音,声称分家大事,要等长子归来再分,届时也要请族老们来见证,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。
所以,分家也正式提上日程,裴宝珠得知此事一蹶不振,连饭都吃不下了。
黄昏时分,就在二房夫妇劝着裴宝珠、宁伯给族老们传消息时,沈桑宁收到了一封来自承安伯府的信。
沈妙仪的来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