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?”
“蚀骨髓,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会发作,倘若没有被人及时发现的话,这小子早就死了。”
“能救吗?”
明竟瞥了一眼君瓷,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轻哼一声:“有我在这里,就算是死的我都能救活,况且这小子还没死呢。”
君瓷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死不了就行。
“宗渊徒弟,你先出去吧,我得需要为他扎针排毒,男女授受不亲的,你在这里不合适。”
“那他……”
“你不用担心,刚才我已经喂了他保命的丹药了,不需要你输送灵力了,他一时半会死不了的。”
君瓷这才放下心,转身离开房间并轻声的关上了门。
君瓷双手环胸的站在房门外,在思考究竟是谁用哪种方式给墨成桑下的毒。
她光靠脑子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,还是得等墨成桑醒过来再说。
忽然,君瓷想到了明赫。
是他第一个发现墨成桑中毒的。
君瓷微微蹙起眉,刚刚明竟说了,这个蚀骨髓的药效极快,不过一炷香的机会便会发作。
那明赫是怎么这么巧发现墨成桑中毒的?
君瓷觉得有必要把明赫这个小子抓过来问一问。
君瓷放下手臂环顾四周,却没有发现明赫的身影。
这小子人呢?
明竟都来了,他怎么不见了?君瓷有些疑惑,皱着眉往前走了几步,忽然间发现旁边的花坛里面坐了一个人。
明赫身上脏兮兮的,衣服上破了好几个洞,看起来灰头土脸的。
君瓷:“你干什么了?”
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?
明赫听到君瓷的声音,猛的抬起头,十分幽怨的盯着她,格外的咬牙切齿:“你,说,呢?”
明赫从花坛上跳下来,然后将贴在自己手臂上已经失效的符纸一把揭下来。
“你给我贴的什么破东西!让我只会直走不会拐弯,一路上你知道我撞到多少东西摔了多少跟头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