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披着蓑衣来的,虽然不快,但也不算是太慢。
虽然只来了两人,但起码也算是没有将这事儿置之脑后。
身着衙役服的两位衙役,也正如叶青釉所说,在叶青釉有意将人引进侧屋之后,发现了端倪,又唤来了更多的衙役。
燃灯,搜寻。
侧屋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。
而后,一具被藏在床底的尸体也被挖了出来。
吴锡平几乎目眦欲裂,奔着想要看那具尸体的模样,但却被衙役挡了回来。
一个看上去有些身份的中年衙役多看了吴锡平一眼,问道:
“这是谁?”
叶青釉怕已经有些昏头的吴锡平做出什么事儿来,只得上去回话:
“是这户人家里闺女的未婚夫婿。”
“他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过未过门的媳妇,又听陈氏说媳妇是回了舅家,这才到处找寻,差爷刚刚屋内喊说有尸体,咱们咱们猜是不是就是那许久没见过面的阿姐”
叶青釉擦了擦脸上的湿气,有些真心实感的悲伤:
“毕竟原先陈氏就对春红姐不好,非打即骂,什么活计都要她干,大家都说有了后娘,就有了后爹”
叶青釉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,重点自然是放在了春红以及陈氏的矛盾上。
可面前的中年衙役却显然是更注意另外一件事:
“追着去了府城,还托人查了关口?”
“什么时候去,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这些也只有当事人能说个仔细,所以哪怕吴锡平已经快要哭晕过去好几次,也只能在尽力平复之后老实回答:
“八日之前走的,昨日晚间才回来”
中年衙役面上露出思索的神色,内里恰好有一个负责勘察验尸的仵作出来禀告:
“捕头,查明了。”
“床下那尸体是个七八十岁的男人,发须皆白,大概死了得有四五天了。”
男人?
男人!
叶青釉一愣,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吴锡平,吴锡平眼中蓄着的泪水正在打转,一听这话,眼泪是落下了,但嘴角却是终于扬了起来!
吴锡平胡乱的擦着眼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