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别说,陆宴寻这招管用得很,姜枣的哭意终于止住了。

    看到姜枣拼命忍哭忍泪的样子,陆宴寻的脸色却不大好看了。

    她就么嫌弃他亲她?

    他的技术有那么差吗?

    这两个问题从陆宴寻的脑子里冒出来之后,紧接着又冒出了一个新的问题。

    ——究竟怎样才能把技术练好?

    陆宴寻的思绪很快被姜枣不满的声音打断:

    “陆宴寻,我发现你真是个冷心冷肺的男人,我心疼玉芝姐,心里难受哭一会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陆宴寻语气平静地提醒她:“你哭了四十分钟,嗓子都哭哑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吗……”姜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咽了咽口水,发现嗓子确实有些发干,“哭四十分钟怎么了,你要是知道玉芝姐有多惨,你肯定也想哭四十分钟。”

    姜枣坐直身体,往陆宴寻跟前挪了挪,一副不吐不快的样子:

    “陆宴寻,我跟你说……”

    陆宴寻把床头的水杯拿给姜枣:“先喝点水。”

    姜枣渴得很,捧起杯子几大口喝了个精光。

    陆宴寻接过空杯子,又倒了一杯放在床头晾着。

    扶着姜枣的腰对她说:“说吧,只准说,不准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