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
好不容易将鼻血止住了，他犹豫再三，还是决定不回去了。
这要是再回去继续泡温泉，指不定又要流鼻血，哪怕不流鼻血，也会被董芊芊嘲笑。
她披了件浴袍，来到温泉会所二楼的餐厅。
扫码点了一份补血套餐后，李子恒又点了一瓶冰镇啤酒给自己降温。
刚放下手机，忽然就听到身旁传来一道让他很厌恶的声音。
“咦，李子恒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是程浩。
程浩端着一杯温牛奶，正从他的餐桌旁经过。
李子恒来的时候就见到了姜婉与程浩，因此在餐厅撞见程浩，他并没有太过意外。
“我不能在这？”
他抬起头，神色平静的瞟了程浩一眼。
“程浩，怎么了？”
这时，姜婉也走了过来，并且也发现了李子恒。
见到李子恒，姜婉微微皱眉，眉宇间竟是浮现出一抹笑意。
“李子恒，果然是你，刚刚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！”
“你们有事吗？”
李子恒一脸不耐烦。
他实在是不想与姜婉接触，对于姜婉，他以前爱得有多深，现在就有多嫌弃。
看着李子恒脸上那一副不耐烦的表情，姜婉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：“别装了李子恒，我知道你出现在这里，就是想要制造和我偶遇的假象！”
她顿了顿，语气忽然无比笃定的道：“其实，你一直都在偷偷关注我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