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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而然也是她长辈。
对待长辈，肯定要毕恭毕敬。
“不必这么客气。”
宋明霁拿过她的书包，抬了抬下巴，“走吧。”
“噢。”
在宋明霁面前，温简简挺怂的，低着头乖乖跟着出去。
“……”
两人离开后，裴今雾收回视线，正好看见商时砚在笑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裴今雾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商时砚薄唇轻勾，嗓音醇厚，“只是觉得你二哥……挺有爱心。”
“啧。”
裴今雾自然知道他笑什么。
往后啊。
骂他的人，就少了一个呗。
“哦。”
懒得揭穿他，裴今雾双手插兜，朝icu方向走去。
“裴小姐。”
刚进房间，连同医学博士在内的所有医生，齐刷刷站起来，行注目礼。
“裴小姐，商爷，请坐。”林博士亲自拉开椅子，恭敬退到旁边。
“谢谢。”
裴今雾轻声道谢后，目光落在监控视频上。
视频里。
裴淑头部包裹着纱布，静静地躺在病床上。
桌上的心电监护仪，平稳跳动。
“裴小姐，裴女士的体征十分平稳。”林博士弯着腰，笑着夸奖，“您的手术，真的很特别厉害，不知从师哪个学校或者哪位名医啊？”
据他所知。
国内能做这项手术的人，基本没有。
不对，有一个。
传说中的神医——九夜。
可这位九夜大佬，没谁见过啊。
“没上过系统的医科学校。”裴今雾如实回答，“至于从师……我确实有师傅，不过他已经去世了。”
死很多年了。
道馆里一老头儿，整天捯饬药草。
她闲得无聊，就陪着他整理、看医书打发时间。
自然而然就懂了。
“这样啊。”林博士摸了摸头发，觉得怪可惜的，叹气道：“您师傅肯定厉害。”
“还行吧。”
裴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