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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验室。
裴今雾替贺淮序施完最后一针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，贺淮序脑子里淤血几乎清除，记忆逐渐恢复。
“有记起什么吗？”江既白坐在沙发上，目光沉沉地盯着他，“尤其有关三位妹妹的事。”
“我……”
贺淮序揉了揉太阳穴，努力回忆，艰难出声，“我只记得四妹，力气很大，身手敏锐。”
“其他妹妹，暂时想不起来。”
“四妹？”
江既白扯动唇角，好奇询问，“怎么只记得她？”
他印象中，三个妹妹都挺能闹腾的。
不过对比小妹，还是好点。
“咳咳……”贺淮序清了清嗓子，挺不情愿地压低声音，不清不楚回答，“我十岁那年，她揍过我。”
“什么？”
裴今雾和江既白同时出声。
没听清。
“她揍过我。”贺淮序表情困窘，又气又无奈，“一拳砸我脸上，我摔出去好远，眼圈黑了好几天。”
疼死他。
能不记得？
“你不是说你摔的？”江既白倒是想起来了，伺机嘲讽：“真出息。”
二哥十岁，四姐才七岁吧？
能将他揍飞……
力气确实挺大的。
那应该……她和四姐挺像。
裴今雾有点期待这几位姐姐了。
“明天就要飞国外了。”贺淮序转到正事上来，“早点休息，别太累。”
“嗯。”
裴今雾点头，离开时，贺淮序又开口：“你男人也去？”
她男人？
裴今雾怔了几秒，眉梢挑了下，淡定回答：“去！”
承认了？
江既白和贺淮序不约而同，对视。
“这个妹妹成别人家的了。”贺淮序起身，轻叹口气，“赶紧找下一个。”
“行。”
江既白忍不住勾唇，缓缓出声，“希望其他妹妹没被臭男人们祸害。”
“谁祸害谁还不一定……”
贺淮序整理着明天要用的资料，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