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，想笑但笑不出来。
他本意是想让裴今雾出丑，最好是中途发生意外摔倒。
谁曾想，她竟然那么牛。
“……”
裴今雾结束比赛，走到罗教官身旁，停下脚步，蠕动粉唇：“替你争光，高兴吧？”
“……”
罗教官倏然抬眸，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。
杀人诛心，不过如此。
“啧。”
丢下一句话，裴今雾回到队伍里，接受其他人的崇拜。
“……”
罗教官愣在原地，不可置信地盯着裴今雾。
这就是云柔说的一无是处？
军姿标准、障碍跑更是出色……
她不是从小在沈家长大？
她都能如此优秀，云柔怎么……
罗教官回头看了眼沈云柔，表情挺严肃的。
——
办公大楼里。
“哟。”
全程观看完裴今雾的障碍跑，手下贴着窗玻璃，双手撑大眼皮，“谁能想到，打破世界纪录的竟然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？”
“这身体素质，够可以的啊，一看就是个当特种兵的料。”
练不死。
“她是谁？”黑狐微微眯起眼，冷漠的面容上浮现几分异样的情绪，沙哑着嗓音问道。
“老大，我查查啊。”
手下立刻打电话，询问军训的负责人，很快得到答案。
“回老大，这位小姑娘叫裴今雾，十八岁，是今年的高考状元。”
“还是全科满分状元！”手下顿了顿，特意强调，“还是太全面了。”
“高考状元？”黑狐目光始终盯着裴今雾，只看得见帽檐下半张脸。
尤其刚才她和教官的对话，自己清清楚楚看到。
脑子好用，也有性格……
她喜欢。
“老大，您该不会想收她做徒弟吧？”手下小心翼翼问道。
“再等等。”
黑狐将望远镜扔给手下，坐在椅子上，长腿交叠，点燃一支女士香烟，青白烟雾映照出一张极为漂亮，却又冷得令人不敢靠近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