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动声色,一脚用力踩到了他的脚面上,用力使劲捻了捻。
“用得着你帮我要!”
盛枷脚面吃痛,夏桉穿的是木底鞋,即便她力气有限,他还是差一点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。
“你信我。”
夏桉最后剜了他一眼,抬起脚,匆忙去追那个人。
二人相继离席。
盛枷跟在她后面:“你这样直接要,要不回来。”
“如何要不回来?我给双倍、三倍的价钱,我定要将砚台重新买回。”想了想,又道,“多出来的银子你赔!”
“你就算给他十倍价钱,恐也要不会。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
盛枷拉住她的胳膊,让她停住脚步,与她耐心道:“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?他一身布衣,虽带着书生帽子,但虎口却是常年牵马的茧子。你觉得他这样的人,会花二十两银子买只砚台?”
夏桉嗔怒道:“那又如何?这与我何干?这砚台我是一定要买回去的,盛大人你就高抬贵手,别掺和行吗?”
“我知道这砚台对你来说很重要。”
夏桉难以理解地质问他:“那你到底为何要拦着我?!”
盛枷垂眸,目光幽深:“你祖父的东西,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谁和你一样如此执着地非要拍下吗?”
夏桉神情顿了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