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后来,后来还是她将我母亲弄醒的。我还能做什么啊!我,我昨夜还搭了一车的财物给她呢。”
一席话让他说得四分五裂。
“你确定,没动她?”
“确定确定,确定,不就是,不就是差了最后那一步吗?”
盛枷盛气凌人睥睨着他,良久,道:“赵幽,你该庆幸,你特么是个蠢货。”
虽然他话说地稀碎,但盛枷还是听得出来,这一局,夏桉占据了主动权。
并没有吃他的亏。
否则,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现下能不能控制得了自己。
他停了半晌,俯身一把钳住赵幽的下巴,目色深如寒潭:“现在我问你话,你给我如实回答。”
“问,问,你问。”
“你和夏桉,何时认识的?”
赵幽挤了挤肿成一条缝的眼睛,努力思索了一下:“去年春天,在一次聚会上,还是她主动找的我。”
“她找你?找你何事?”
“好像,跟我谈了她姐姐的事。对了,她告诉夏媛讨厌我。哼,那个贱妇,没嫁我之前,就特么地给我丢脸,幸亏夏桉告诉我,让我新婚夜就将她制服了。”
盛枷挑眉:“她主动找你说此事”
“千真万确,那是我们的初识,我记得清楚。”
“后来呢,你与她之间,发生过什么恩怨?”
“恩怨?我对她就只有,痴恋,啊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的意思是,我与她毫无恩怨,就只是见面说几句话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