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。
她声音甚至比赵幽还高了几分。
“世子是对我将姑娘要做的事有质疑?还是说,你对我嫁姑娘的安排不满?”
赵幽喉咙一紧。
死丫头还挺有那股子劲儿。
果然是夏桉调教出来的婢子,随了主子,一张嘴很会噎人。
他瞬间收敛了脾气,使劲挤出一抹和气的笑,道:“怎么会?我怎么会对妻妹质疑和不满,她做什么都是对的,怎么安排,那也都是有道理。我支持,我都支持。”
喜鹊微微扬了扬头,嘴角浮起一丝得胜的喜悦,心道这还差不多。
赵幽在门口站了须臾,道:“你是,叫喜鹊是吧?”
“对,我是喜鹊。”
赵幽拧眉想了想,狭长的凤眸瞪圆了些:“诶,你应该最了解你家姑娘,你跟我说说,本世子做什么事,可以尽快打动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