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啊娘。”
“娘,你不要丢下我,你怎么忍心就这样丢下我?我一个人如何独活啊娘。”
“求你了娘,别离开我——”
夏桉走入帐篷,只见秦母口鼻中尽是血迹,竟是,吐血而亡了。
秦姑娘见了她,幽怨地哭着道:“夏姑娘,不是说你的药能管用吗?不是说你医术非凡,一定能救活我母亲吗?可为什么我的娘还是死了?”
夏桉喉中发哽,一时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。
这时,里面的的一个少年突然一仰头,猛得吐出了一口血,之后伸手拉着一个老翁的手,口齿不清地喊着:“爷爷,爷爷,我,不想死。”
几瞬之后,双眼彻底失去了神采,手臂无力地垂落了下去。
那老翁抱起那少年:“孙儿,孙儿,我的孙儿啊,你不能死啊。”
“孙儿诶,我可怜的孙子,你让爷爷该怎么活啊?”
接着,帐内的人相继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和哀叫。
很多人将怨气指向了夏桉。
“什么厉害的女医者,你就是个一庸医,你的药根本就不管用。你在骗我们。”
“你就是假慈悲,亏我们此前还那么相信你,你就是个绣花枕头,来我们这儿就是做样子的,拿我们的命当儿戏。”
“我早就说了,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,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厉害的医术,说不准她是靠着美色上的位,拿我们这些人当练手呢。”
喜鹊急了:“你们胡说什么,这里全都是瘟疫,有哪个女子不要命了,会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,跑到这里胡闹?”
“那她的药就是没用,就是在耽误我们工夫!”
“这人都治死了,还有何可说的。”
夏桉面色发僵,目光沉沉地看着刚刚死去的两个人,以及那些不住痛苦呻吟的人。
她不是怕被骂,她是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。
那个死了孙儿的老翁突然起身道:“你走,你走,我们这里不需要绣花枕头。你给我老汉走!”
又不知谁将一个茶杯朝着夏桉砸了过来。
夏桉偏头闭上了眼睛。
王长烨伸手一把将那茶杯接住,丢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