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秒,然后问二顺和王宽:“你们伤势如何?”
王宽:“好多了。”
二顺:“我也无碍,让大人费心了。”
“这一趟,你们两个辛苦了,好好养伤,回京之后,必有重赏。”
二人在榻上颔首:“是。”
盛枷侧眸看了看夏桉:“你还有事?”
夏桉双手交握。
目光从他的衣袍上挪开:“无事。”
“晚膳时间到了,去用膳吧。”
夏桉这才意识到他们主仆应该是有事相商,她颔首退了出去。
晚上是热乎乎的羊肉汤和白馍馍。
夏桉和喜鹊吃得很知足。
经过两日的休养,她们脸上总算是有了些血色,整个人都硬实了许多。
夜里,二人相依而眠,喜鹊心中很是感慨。
“姑娘,到现在奴婢都还觉得不真实,我们竟是峰回路转,好好地活过来了。”
“原以为再也见不到琥珀了,也见不到双鹤了,还有小五她们,这回好了,回京之后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做事。”
“姑娘也是,您要出了不测,姨娘该多难过,还有四公子,老爷和老夫人,还有那么多好友们。不敢想象。”
“姑娘,回京之后,我们就去吃串子肉,一人吃一条羊腿,吃个够。”
夏桉此时脑海中浮着盛枷那撕裂的袍角。
他此行是临时改道而来,所以并没有着结实的骑服。
来了之后就不停歇地忙碌,又没有婢子在旁,以至于这衣裳破着穿了两日。
不对,他身边好像从未有过婢子。
“姑娘。”喜鹊拔高声调道。
跟姑娘说了好几句话,姑娘都一声未应,喜鹊以为她怎么了。
夏桉一下回过了神。
“啊。”
喜鹊问:“姑娘在想事情吗?在想什么?”
夏桉看着喜鹊:“我记得你带针线过来了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