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
女人太美，容易让男人自惭形秽，不敢去追求。
而且就像她说的。
太漂亮了，都默认肯定有男朋友，便没有人自讨没趣。
王大海问：“那你只谈过现在这一次恋爱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啊？你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？怎么没有？”
“这不是谈恋爱，是相亲。”
姜伊人语气惆怅道：“我不喜欢他。”
王大海心中一动：“学姐长这么大，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有喜欢的男人嘛？”
“有呀。”
“哦。”王大海心里忽然有点酸溜溜的。
姜伊人道：“高中的时候暗恋过，但那时候已经高三了，毕业之后就没联系了。”
“大学呢？”
“大学呀……也有暗恋的对象，但人家有女朋友了。”
“大学毕业之后呢？”
“这就没有了。”
姜伊人道：“医院里的年纪都比较大，我不喜欢太大的。”
“那医院里有追求你的吗？”
“有啊。”
“但都是有女朋友，或者结婚的。我可不想和他们接触太深，圈子就这么大，万一让人家女朋友或者老婆找上门，容易影响我的工作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“你问这些干嘛？”
“不干嘛，就随便聊聊。”
“哼，臭学弟，你是不是喜欢我？”
王大海心像是被射了一箭，故作淡定道：“对啊，我喜欢学姐。”
“哼，那你别想了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。”
王大海不说话了。
他不知道姜伊人这句话具体是什么意思。
是想和自己划清一条界限？
可以暧昧，可以亲亲摸摸。
但这就是她的底线了。
是这个意思吗？
他觉得，应该是。
见他不说话，姜伊人道：“喂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生气了？”
“没啊，我生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