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啊。
她生了个男孩儿,倒是把你开心坏了,可她的日子难过了啊。
一个没结过婚的女人生了孩子,在你们老家都快被人说掉层皮了,她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老家待不下去了,窦女士只好带着窦高俊离开老家,去别的地方生活。
这么多年,你踏麻连个生活费都不知道补贴一下。
哦,拼了命地赚钱,供你儿子读好学校,为你儿子的音乐梦铺路。
儿子大了,大学毕业了,开始嫌弃母亲的穷态丢人了。
知道你这个亲生父亲是个导演了,窦高俊就更加嫌弃窦女士了,甚至对窦女士出言不逊,脏话连连。
外面的花花世界确实有足够的诱惑点,但都不是违背道德触犯法律的理由!!”
迟笪手一挥,洪飞昂和窦高俊都被迫跪在窦平婉的跟前。
“洪飞昂,在窦女士躺在病床上的时候,你有拐着弯儿地暗示窦高俊拔了窦女士的氧气管,我没说错吧?”
洪飞昂低垂着头,不敢吱声儿。
“窦高俊,你有意把你妈推下楼梯,导致你妈昏迷。
你不想有一个一穷二白的妈,在外认了一个有钱富婆当干妈。
真妈和富婆妈,你最后选了富。
你去医院拔了你妈的氧气管,还用被子把你妈捂断了气。
杀母,罪不可赦!!”
窦高俊整个人都抖着,浑身发冷,脸色苍白,也不敢抬头看。
窦平婉早已血泪满面,看着昔日的竹马和嫌贫爱富的儿子,她失望透顶。
“窦女士,你有什么未了的人间事吗?”
窦平婉看着迟笪,缓缓下跪,“大师,我想离开。”
“你不求我放过你儿子吗?”
窦平婉摇摇头,“我活着都没能把他教好,我死了,又有什么能力保住他?是我错了,我就不该生下他。”
“你确实有错。”
窦平婉悔恨交加。
“你当年未出阁就跟洪飞昂上床,这是你对你自己不负责任的错处。
男人有精虫上脑的怪癖,但你当时没有春心荡漾到非要一个男人来解决不可,为什么不再自爱一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