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了一番。

    倒是觉得长途奔袭而来的秦军,人困马乏下,面对几十万正规战兵,毫无防备下的攻击,应是出不了什么大差错。

    无非就是逃个几千溃兵,最坏的下场,不过也是秦王逃脱。

    但至少秦军的根基,至少是要折在这里的。

    “杜凌那个蠢材,一封战报也没传回来,当真是不堪大用,见些功劳,便忘了自己的根!”

    正当太尉心中生怒,对杜凌不满之时。

    远处,斥候快马来报:

    “禀报太尉,杜大帅回来了,正在中军营门外等候。”

    太尉闻言,眼中的怒意更甚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这许久从未有过战报,敢情是带俘而归,想以此在我面前彰显他个人战功,果然是狂傲的没边了!”

    心中思定,太尉冷哼一声,“本太尉亲自去营门口迎他,在他杜大帅面前,怕是我也算不得什么!”

    他在营中辗转片刻后,抵达营门,果真望见了跪在门口的杜凌。

    可看见他一身破损战甲,太尉心中对其厌恶又深了几分。

    此刻的杜凌在他眼中,处处透露着邀功两字。

    门口。

    杜凌眼见太尉亲至,打了败仗的他心中更是惶恐,以头触地,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太尉走近后,冷哼一声,淡然开口:

    “杜大人当真是好本事啊,十日不到便定了我大宣乾坤,真让本太尉,羡慕的紧啊!”

    杜凌闻言,全当他在说反话,顺着他颤声恭敬道:

    “太尉,此战并非全是属下的‘功劳’啊!”

    “那京兆,征西二军,实在是‘给力’的紧,我手下儿郎根本没机会使出力来,请太尉明察啊!”

    太尉闻言,面色一怔,“这小子不是邀功来的,怎的又将战功往外推脱,跟我玩欲擒故纵?”

    他思忖片刻,再次淡漠开口:

    “杜大人既然如此说,那本太尉上报朝廷,便将京兆,征西两军,一同纳入首功了?”

    杜凌闻言大喜:

    “多谢太尉,某日后必为太尉马首是瞻,此战我军屡败屡战,若真论责任,这‘首功’,还是京兆征西两军,占的名头大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