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日的时间,足够你带着人马,出顺州,迎战涿州的秦军了。”
“届时,我自会予你解药。”
钟离彪眼中阴晴不定,戾气一闪道,“若是你耍我怎么办?”
方审冷声一笑,“钟离兄莫非忘了,刚才你才刚刚耍过我,还说信誉为无用之物。”
“你自己不遵守,怎么反倒要求起我来了!”
钟离彪深邃的瞳孔之中,显现寒光,不停的思考着对应之策。
正当帐内的气氛达到一个极低的冰点之时,帐帘翻开,斥候匆忙而入:
“禀报主帅,我营外围,突现大量铁骑!”
钟离彪顿时一惊,看着方审眼中同样的茫然,也知晓并非是他做的连环计。
“少他娘在这叽叽歪歪,八成是秦军杀来了!”
钟离彪冷哼一声,旋即虎虎生风向着帐外而去。
“方总兵,叫你的人马集合,解药的事,灭了这伙秦军再说!”
一旁,方审看着钟离彪带着南乾战将,纷纷而出,顿时深呼一口气,坐在了地上。
宣将们急忙围在他周遭,有人兴奋道:
“今日幸亏大帅机智,在酒中藏了毒,如若不然,我等今夜怕是就要被其武并了!”
“不知大帅用的是何等奇毒,竟能躲过南乾的探查?”
方审脸上露出一抹苦笑,“世间哪有七日才发的奇毒,我不过是碾了一点巴豆碎末,加在了酒中而已。”
众人恍然,怪不得,他们皆感觉腹中有些许不适。
营外。
冉闵一马当先,战马呼啸,他咆哮着一枪荡开拒马,率先入了东莱港内。
“保持阵型,不要冲散,儿郎们,杀!”
一声怒吼过后,万千铁浮屠跟随杀入!
一路之上,营帐火光突现,衣衫不整的南乾战兵,还未清醒,便纷纷死在了马槊之下。
一些反应快的钩镰兵急匆匆前来阻挡,却骇然发现,他们的钩镰,根本斩不断铁浮屠的马腿。
铁浮屠战马本就全身铁甲防护,冉闵此次冲营,更是损了速度优势,也要对战马的马腿,多加一层精铁防护。
钩镰战兵们,往往送出手中武器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