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地摆摆手,“现在一切步入正轨,没什么大事,我也没有太多花钱的地方。”
她比较喜欢赏罚分明。不至于连他这点工钱和赏钱都要克扣。
听她这样说,安远侯世子缩回座位上,老实点点头,忽然又想起了什么,眉心一皱,“大事……”
“我爹说,南方近来好像有点不太平……”
一阵热风从窗外吹入,扑面而来。裙摆下却拂过冰鉴散发的丝丝凉气。
年荼觉得又热又冷,不太舒服,干脆关上了窗户。
“南方怎么了?”,她好像没在最近的奏折上看到什么事。
不过今年天气实在热得厉害。京城尚且如此,何况南边的地域?农民百姓还要顶着暑热下田劳作,想必一定有很多人中暑。
年荼叹了口气。
是她疏忽了,之前没想到这么多。
该琢磨点法子,帮帮不舍得花钱治病的百姓,以防小病拖成了大病。万一哪个家庭的顶梁柱倒下,失去壮劳力,之后的日子不敢想有多苦。
安远侯世子挠了挠脸,小声道,“近来南方好像有不少人得病了,听说还有病死的。”
?!
年荼悚然一惊,猛地抬头,“什么病?”
是中暑?还是流感?或者……是瘟疫?
“我也不知道”,安远侯世子说不清楚,“我爹也是听一个游商随口说的,或许当不得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