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嘴唇都还在微微颤动,似乎还想着说些什么。
“放弃抵抗,否则就地诛杀。”
修女的声音不大,但不知为何却是相当有力,刚刚还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木棍,打算决一死战的伤员竟然都显得有些动摇。
这些伤员可都是敢于战斗才会受伤的,事到如今怎么会动摇?
马克西米连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,可还没继续看下去,他便眼前一黑,一旁的民兵用手捂住了他的双眼,带着他背过身去。
“是赦罪修女。”
民兵只是冷声道,随后迅速便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手臂,朝着窗户猛地砸去,木制的结构在冲击下立马碎裂。
“那是什么?”
“别看,别管,先跑!”
此时对方松开手,马克西米连才可以清楚的看见,大大小小的木头碎片正插在那民兵的手臂上,马上血流如注。
“跳下去,往西边跑,不要停下,我在此掩护你!”
民兵说完又立马转过头去,拔出手臂上的半截木片,作为最后的武器。
“为什么?”
马克西米连此刻眼里充满了迷茫,他好像在这场起义中什么也没做,只是被保护,仅此而已。
“你是我们的脊梁”
“脊梁?”
民兵没有回头,高大的身躯死死地挡在马克西米连面前,他只能听到前面传来不断的求饶与忏悔,只有零星的怒吼和哀嚎在刺激他麻木的精神。
“快走!!!”
民兵抬起插满木刺的手臂奋力往前一冲,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人,马克西米连却只能听见木刺断裂的声音。
下一刻,一把匕首刺穿了民兵的肩膀,沾血刀尖的寒光闪烁着,让马克西米连不忍继续看下去。
他跳窗逃跑了,这是他这辈子第二次,第一次还是因为小时候太饿,偷了船上大副一块黑面包被发现。
而马克西米连的好运没有维持多久,不知道跑了多久,从夜晚跑到白天,狗叫声和火把的光芒一刻不停的撵在身后。
直到他昏迷在灌木丛中,被一群逃出来的奴隶们发现。
他们跨过了数不清的丘陵与河流,穿过了望不到头的草原与森林,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