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项的举报,很有可能涉及的人,权力在峤呦县委书记之上。
“裴书方背后的人,希望除去罗项,你们背后之人救不了罗项和翁文丽,但能支撑你们拒绝执行抓捕任务,对吧!”。风与行看着张枫,不急不慢的说道。
“没想到啊!县长才转入地方工作一年多,竟然想得这么通透!”。张枫笑直接奉风与行一把。
“夸我就没必要,办好事才是正道”,风与行边喝茶边说道“罗项的举报材料,警察局有吗?”。风与行吹了一口烟雾,缓缓的说道。
“当然有了!当时罗项举报材料,好些单位都收到,县纪委、检查院、警察局等都收到!”。
张枫的回答异常爽快,仿佛心中早已有了定论一般。
毕竟,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,再隐瞒下去似乎也没有任何意义了。更何况,如果风与行真的想要解决这件事情,但却无能为力的话,那么恐怕这件事情就真的没有下文了。
想到这里,张枫决定坦诚相待,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对方。
现在他只有相信这个新上任的县长风与行,因为只有这样,罗项和翁文丽的事,才能彻底的解决。
“那就好!你交给我吧!”风与行说着笑了笑,话语一转,“你对龚宜兵怎么看?”。
“龚宜兵?你说的是被罗项狠揍的那个龚宜兵?”。张枫不解的说道。
“没错!就是那个龚宜兵!”。风与行肯定的说道。
“那个龚宜兵在咱们峤呦县,是数一数二的建筑公司,黑白两道都吃香,跟市里的某领导也有点关系,这使得他很是膨胀,在ktv干这混账事,一点也不奇怪!”。
张枫有些无奈,因为也许是龚宜兵有些背景,龚宜兵惹事,他都没法查,但此刻,他说的,算是心里话。
风与行和张枫聊一些之外的话题,也不想影响张枫下班,于是站起来告辞。
风与行走快到办公室门口时,转过身来,看着张枫,说道:“张枫同志,如果我让你抓龚宜兵,你敢抓吗?”。
风与行并没有等到张枫的回答,转身就离开了张枫的办公室,留着一脸懵逼的张枫。
第二早上,风与行一到办公室,刚喝一杯朱里坡替他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