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最简单能够证明吴海和燕蕊是恋人关系的办法。
如果实在是没有的话，就得启用其他难度更大的办法了。
“谁能够联系上无间拍卖行的高层？”
之前林默从网上了解到，目前燕花的画作都是由魔都的无间拍卖行来拍卖的，这说明燕花是跟他们有商业合作的。
秋瑛抿抿嘴，欲言又止，但最终还是说道：“秋山的业余爱好就是拍古玩和现代艺术画作，我可以去问一下他。”
林默一挑眉毛。
好家伙，作为女儿，直呼老爹的名字，这关系也没谁了。
一旁的柳苏也是知道秋瑛和她爸的关系，于是柳苏说道：“秋律师，你不用去问了，我正好认识无间拍卖行法务部的部长，她曾经是我的学姐。”
这就是顶尖学府高学历的优势了。
当年的同学毕业后，在各个行业发光发热，需要的时候直接问就行了。
“那柳律师，这个活就交给你了。”林默对着柳苏点点头。
柳苏一喜，心里无比的愉悦，能帮上林默，她非常的开心！
“那会就开到这里了，下一步该怎么走，得等目前的行动结果，诸位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？”
一旁的张厚才立马举手：“林主任，目前非诉讼业务的新增合作订单速度在下降，以前一个星期平均能够签约三家公司，但是在徐翰案件结束后，每星期平均签约公司下降到了一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