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的在单方面输出,情到深处还加上了手势舞。

    狂风吹拂着暴雨刮进站牌下。

    陆星看了几秒。

    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神神叨叨的,怎么为了张可能是熟人的脸就这么兴师动众的?

    那座石桥已经被拆掉了。

    有关那座桥的故事,也消失在了风中。

    “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同学吗,不去打个招呼?”付叔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陆星捏了捏鼻梁,有些疲倦。

    付叔点点头,在准备转向的时候,随口问道,“你俩是啥时候的同学?”

    “小学,后来她转走了。”

    陆星的声音被吹散在风中,“这么久了,我应该认错人了,回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”

    付叔把车开近了一点。

    “她似乎遇到了麻烦。”

    陆星抬头。

    随着车子的开近,把车窗开了一条缝隙,冷雨裹挟着刀风冲进车厢里。

    那个中年女人撑着伞。

    而苍白的女孩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,冷风吹过,她站在原地在发抖,双手红肿。

    争吵,或者说中年女人单方面输出的话,被风送进了陆星的耳边。

    中年女人皱起眉头,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
    “辅导费我不是给你了,你还追着我干什么,烦死了!”

    女孩怯懦的低头,辩解道。

    “你给给的跟跟约定的不不不一样”

    中年女人直接打断了女孩,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还好意思说?你一个结巴,要不是看你的成绩好,谁会找你做辅导?”

    “我都给你一份工作了,你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?!”

    暴雨袭来,女孩低着头,缩着肩膀。

    “我知知道,所所以我每每节课价格很很很低”

    “我我我辅导你你女儿她成绩提提高了很很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