恕罪!!!”
“不错!不错!倒是为兄小瞧了你!”隆圣帝不紧不慢的饮下热茶,随后笑着摇了摇头。“行了!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!为兄没有试探你的意思,不过是多年未见,与你耍一耍罢了。”
耍一耍?有这么耍的吗?草!要不是老子眼疾手快,现在就该被抬出文德殿了。纪廉嘴角一撇,接掌的手止不住的颤抖。“陛下莫要戏弄臣弟了,臣弟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如何与陛下相较。”
“按脚程估算,你来京的日子当在一月之前,这些时日跑哪去了?莫不是去燕城见了徐沧?”
“没有!绝对没有!!!”隆圣帝语出惊人,吓得纪廉一阵心颤。
“见就见了,有啥大不了的?瞧瞧你这死样子?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要弄死你?”言罢,隆圣帝起身朝着殿外走去。“徐沧这条死狗,一天到晚不干人事,老子是恨不得咬他几口。
下次你去北境,记得替皇兄咬他,最好咬几块肉下来,老子给你撑腰!”说着,他快步走出屋内。“这几日就留在宫中,与皇兄同榻对弈,让皇兄看看你的棋道可有长进。”
“这……”
见纪廉欲言又止,隆圣帝一把捏住他的后颈。“敢找托辞,为兄打断你的腿。”
见此情形,纪廉猫着身子跟随对方缓步走出殿外。老子就说纪凌不好惹,老张头是活腻了吗?一天天的,净整这些破事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大梁,岳州。
处理完大堆的政报,徐平揉捏着眉心朝屋外走去。
待其行至后院,陆铮快步走了过来。
“陆先生?来找我有事?”徐平随意的看了对方一眼,继续朝着后院走去。
“世子,姜云裳似乎有了身孕!”陆铮低头垂首,语气中颇有些欣喜。
听闻此言,徐平骤然转身。“你说姜云裳有身孕了?”
“不错!尽管她极力隐藏,府中的下人依旧看出了一些端倪。”
“如此说来,我特么要当爹了?”徐平大喜过望,激动得手舞足蹈。“快备马!我要去一趟雍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