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父还要替司徒老狗上表,以彰其筹谋粮草军需之功。
算计又如何,这天下哪儿离得开算计?非但不可与之为敌,咱们领兵在外,还要与之为友。这既是无可奈何,也是人情世故……”
……
韩臻似懂非懂,并没有再行接话。
见他这般模样,韩忠提笔悬于案前,沉思几息之后,方才落下。“为父修书一封送往京城于陛下一观,你且在此研墨。”
“父亲,宇文氏那边……”
“先不急,有人比咱们急。”
……
同一时刻,大梁,皇城内。
皇城深处,凤春宫,顾秋蝉面色如霜,在殿内来回踱步。
窗外,无星无月,厚重的乌云层层,却始终未落下一滴雨来。
民间那些不堪入耳的传言,飞速在整个大梁境内弥漫开来,肆意侵蚀着顾秋蝉的清誉与皇家的威严。
“太后与徐平苟且,两人图谋大梁江山……”
“淫乱后宫,豢养面首……”
“顾秋蝉日宠多男,淫欲滔天……”
这些字眼无时无刻不在宫中流传,无论宫女还是太监,甚至在禁军之中也早已传得沸沸扬扬。
“来人!”顾秋蝉停下脚步,声音尖锐,带着几分平日里少见的慌乱。
“太后娘娘。”李季匆匆入内,跪地请安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宫外的那些个流言,到底怎么回事?为何越传越离谱?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