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着眉表示浮夸,“家宴弄成这样子,会不会太隆重了?”
就两家亲戚吃个饭,前两年也没见有人穿礼服,她想到自己等下穿着这一身去,两家人肯定会跟看熊猫一样盯着她看,想想就浑身不自在。
薄荆州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杂志,闻言,抬头看向她,“谁跟你说是家宴?”
“嗯?”沈晚辞心里‘咯噔’一下,突然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,“什么意思?妈往年过生日不是只请两家近亲吃顿饭吗?”
“她今年想大办,说要去去晦气。”
江娅竹一向比较信这些,经常朝神拜佛,她想大办沈晚辞没意见,只要她高兴,想办多大都没问题,但……
她和薄荆州是隐婚关系啊,如果大办的话,势必会面临媒体。
“那我以什么身份跟你一起接待宾客?”
有江娅竹在,薄荆州不可能装作和她没有关系,何况江家和薄家的那些亲戚都知道她的身份,人多嘴杂,关系肯定会曝光。
薄荆州却似乎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,“你是什么身份就以什么身份。”
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沈晚辞激动之下差点没压住情绪,“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!”
结婚那么久都没想过公开,快离婚了反而闹得人尽皆知,是她有病还是薄荆州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