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幻觉了,“我会儿叫客房服务。”说完就要关门。

    男人看了她一眼,直接推开门就往里面走,步子很大,看得出来很不爽:“还有陈总他们,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收拾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懂了,这是来叫自己去演戏的,哪里是好心来喊她吃饭的。

    虽然困的不太想去,但想到那一千万的辛苦费,还是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十分钟的时间太赶,她只简单的抹了层隔离,没化妆。

    两人到餐厅时,陈总和陈总太太已经在那里了。

    经过一晚,陈总鼻梁上被沈晚辞用手机砸出来的淤青更明显了,青紫肿胀,一眼看去,注意力全在他鼻子上。

    薄荆州一愣,“陈总你这是?”

    陈总讪讪的摸了摸鼻子,一阵闷痛袭来,他急忙缩手,“昨晚在浴室里滑了一跤,不小心撞在浴缸上了。”

    说这话时,不乏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
    若是昨晚没在电梯里碰上沈晚辞,没被酒精刺激胆子,那他纵然有心思,也不会在这几天对她动手。

    但也因为昨晚那事,他到底还是有些心虚,特意让助理去查了,沈晚辞和薄荆州的确是分房睡的,还不在一个楼层。

    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夫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