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简直恨不得能将他摁在地上爆锤,还过去。
沈晚辞不想在这里杵着,但薄荆州就站在门口,她要出去,就必须得从他身边经过,“薄总,虽然你不要脸,但好歹也注意一下影响,这里是女士洗手间,你跟个变态一样杵在门口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准备干嘛呢。”
何止不要脸,简直是左脸贴在右脸上,一边不要脸,一边厚脸皮!
薄荆州饶有兴趣的看着沈晚辞,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准备要干嘛?”
她翻个白眼,鬼知道你想要干嘛。
僵持片刻,沈晚辞抬脚离开,经过薄荆州身侧时,男人极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你想要那个女人给你道歉,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。”
沈晚辞转头看向他,男人正一副‘你快求我’的倨傲神情。
她仰着下巴挑衅:“做你的狗梦。”
“沈晚辞,”薄荆州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撕了,额头上的青筋不受控制的跳动:“你的教养被狗吃了”
薄荆州今天穿的深色系,五官和轮廓显得更为凌厉,童双双一行人早都怂得缩到了墙边,也只有沈晚辞敢正面刚他,“可不就是被你这只狗吃了吗?”
说完,她就不再搭理他,直接朝着大厅的方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