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秦赫逸那句:“伯母,您是晚辞的干妈,那也就是我干妈,以后我和晚辞一起孝顺您,保证您每天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包间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了。
里面的三人同时扭头,神色各异的看着站在门口、一脸冰霜的薄荆州。
江娅竹现在看秦赫逸就像在看别人家的儿子,看自己家的,就像在看那圈里不开窍的猪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也懒得搭理他。
沈晚辞还在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,更是不想理他。
只有秦赫逸,脸皮比城墙厚,挑了挑眉道:“薄总这是赶巧来蹭饭的?”
薄荆州大步走进去,拉开沈晚辞对面位置的凳子坐下,视线笔直的落在她脸上,除了最开始的那一眼,这个女人的视线就没再往他身上扫过。
暴虐的情绪自他心头一点点涌上来,他脸上神情未变,微勾的唇角带着笑意,沙哑的声线清晰的回荡在包间里:“我来看看昨晚才被我亲到腿软的女人,今天是怎么勾引另外一个男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