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对刷履历这种事,大部分人没那么热衷。
同事:“在于馆长办公室呆了一上午了,开始的态度你是没瞧见,好像他的主动加入是多纡尊降贵的一件事似的,听的我都感觉不跪下来朝他磕个头,都对不起他的一翻心意。”
“于馆长同意了?”沈晚辞之前听于馆长的意思,是不想借国外专家的手,除非国内确定无人能修复。
这本该是他们国家的东西,被人抢了,毁成这样面无全非的样子,到头来却还要求着强盗帮忙,他这样的老艺术家,咽不下这口气。
他要让国外那些眼高于顶的人知道,国内的修复技术这些年也是突飞猛进,半点不输于人的。
同事摇头:“没有,要是同意了能像这样大喊大叫?我们整个馆的人都被折腾麻了,让他叫吧,嗓子叫哑了也没人来理他。”
沈晚辞无语片刻:“你这话换个场景,妥妥的就是流氓语录。”
两人说笑了一会儿,就各自去忙了。
沈晚辞临走时,看到赵宏伟鬼鬼祟祟的站在办公室门口往里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