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薄荆州的嗓音里带上了微末的笑意:“你在想什么?”
她想的有点歪,但她觉得薄荆州应该不会做那种猥琐的事,肯定是自己太黄了,把人想岔了。
只不过还没等她自我反省,薄荆州就再次开腔了:“你想的是什么,我就在做什么。”
“薄荆州,你他妈变态吗?”沈晚辞被气的够呛,没忍住爆了句粗:“活该你痿了,最好痿一辈子。”
低低的笑声透过听筒,贴着她的耳朵响起,明明什么都没做,甚至连人都不在面前,但沈晚辞还是忍不住耳朵发烫:“阿辞,我什么都没说,你就恼羞成怒诅咒我阳痿,所以,你到底想了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