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见白越来越能干了。”
“不及阿悟堂哥。”“秦见白”谦虚道。
秦夫人:……
“听说阿筝堂妹受伤了?”“秦见白”又道,“我想去看看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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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致的高跟鞋一路踏过铺满毯子的长廊,发出轻微的笃笃声。
另一条路上,侧头听见声音的男人突然顿住了将要离去的脚步,突然随手招停了一个经过的佣人,端走了他手里的托盘,又按照原路返回到他刚走出来不久的那间客房。
床上正拥着被子靠在床头的女人一抬头,立刻惊讶道: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拿药。”男人简单的答完,走到床边把托盘放下了。
上一秒刚放下托盘,下一秒客房的门就被人打开了。
两道脚步声一前一后走进来,一个明显带着怒意,一个却不急不缓气定神闲。
床上的女人一下就坐直了身体:“伯母,您……”
“你躺着。”秦夫人一个抬手阻止了她,视线落到床边站起的男人身上,眉头立刻皱起来,“阿白,你怎么还在这里?不是回会场了吗?”
“给阿筝拿药。”谢白说,“她脚踝需要擦酒。”
“那也用不着你来擦!”秦夫人显然不满极了,“温家没有佣人没有医生吗?”
谢白从善如流道:“那我去叫人来。”
秦筝微垂下头,掩住失落。
可秦夫人却又立刻反悔了:“算了。”
她看了眼跟在身后进来的面具男,没好气的说:“那你给阿筝擦一下……”
顿了顿,她显然还是不情不愿,看着谢白,狐疑的问:“你和阿筝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?以前在秦家都没见你们说几句话?”
秦筝的心跳怦怦地快起来,正想慌乱地辩解什么,却听见谢白有条不紊的答:“毕竟代表着南港的脸面,何况姑妈你一向最重视阿筝了,我当然要帮忙。”
秦夫人这才放下心来,又立刻转头看向“秦见白”:“你看看阿白!你再看看你!你就不能跟他学学吗?”
“……”“秦见白”漫不经心,视线从床边的一对男女身上扫过,才慢慢落到秦夫人身上,语调凉凉的,"妈,几个月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