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旁边的米铺、油铺,你们都一并给了她。

    可我瞧着孙家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,听说不论是妹夫还是瀚飞,出去喝一次酒花费的银子就是大数目,动不动就四处宴请。

    嫂子,我知道你和大哥心疼飞燕,可你们也不能总是这样填补。

    母亲前些日子不是还将城南的两间铺子给了飞燕吗?这才过了多久又来找我要东西了?

    我既然嫁出去了,便是宋家的人,如今夫君不在,我得撑起整个家,实在不能再无底线地给了,你们就当我狠心吧!”

    宋若臻兄妹三人眼见着胡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从刚开始勉强还能沉住一口气,到后来眼里的怒火已经控制不住,心头忍不住想笑,只能强压嘴角。

    以往柳飞燕两头骗,从中间得了不少好处,一直都没被拆穿。

    母亲这次是下了决心,彻底将遮羞布都给扯下了!

    如此一来,不需要母亲费心,舅母一个人就够让姨母喝一壶的了!

    果不其然,胡婉再也按捺不住,冲到柳飞燕面前,“城西的铺子明明是我的,你凭什么偷偷拿走,还说是我送给你的?

    你一个嫁了人的小姑子,成天跑到娘家来打秋风,你要不要脸啊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那是我姐姐的东西,凭什么只能给你们?”

    柳飞燕不甘示弱,吵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那是我爹娘对我好,心疼我,所以才愿意将铺子给我,你自己没本事,你爹娘不给你这些东西,你还怪到我头上来了?”

    “那还不是你自己不要脸?如烟也是嫁人,你也是嫁人,她不光在宋家过好日子,还能孝顺爹娘。

    再看看你,一个废物,连孙家都操持不好,欠一屁股债,整日只知道跑来打秋风!

    以往不牵扯到我也就罢了,如今连我的东西都敢打主意,我不管,全给我吐出来!否则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门!”

    胡婉撕扯着柳飞燕,那间铺子她可眼馋好久了,奈何一直都要不过来,为此她还恨上了柳如烟。

    谁曾想她这么久都恨错了人!

    柳飞燕这是将她当傻子呢!

    “你放开我!你敢这么对我,小心我让我大哥休了你!”柳飞燕被扯疼了,怒声吼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