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政深含着笑意,拧开了休息室的门,看着床上卷着被子,鼓鼓囊囊裹着的小妻宝,他坐在床边,隔着被子抱着妻子,说出的话缠倦着无尽的温柔,“室内隔音,都听不到。”
季绵绵掀开被子,露出她软嫩的小肉脸,“那你刚才怎么听到了?”
景总:“……我,猜的。”
季绵绵跪在床上拿着枕头去揍丈夫,景政深笑的开怀,搂着自家小软腰,从床上抱在怀里,“听到又何妨,我的老婆,就是我的宝贝。”
季绵绵问:“那,你的老婆是你宝贝,还是季绵绵是你宝贝呢?”
景爷微惑,不是一个意思?
显然在女人这里,完全不一样。“你老婆重要,说明我是变成你老婆了你才觉得我是宝贝。如果季绵绵重要,那说明你不是一个有责任心的渣男,娶了老婆,还惦记我。”
景爷:“……我老婆不就是你了。”
“那我假设嘛~”季绵绵撒娇。
景政深在这类问题上,回答从不踩雷,“季绵绵只能是我老婆,我的老婆只能是我的宝贝。”
“万一是别人呢?”
“没有万一,除了你我不会娶。”
季小绵绵很吃这一套,这话说的她心里美滋滋的,“那我要是嫁给别人呢?”
景政深属实搞不懂,女人为何爱假设一些不切实际压根不会发生的事情,“就算审美不跟着我的长相走,你的胃口也会跟着我跑。”
季绵绵满意极了,一把搂着丈夫脖子,亲昵的楼上去噘嘴亲亲。
最后把景政深压到在床上,她爬上去亲。
景政深搂着妻子的腰,“今晚,你在上边?”
季绵绵脸红,“想得美。”
景政深抱着妻子翻身,故意逗自家的小妻宝,“那,这样?”
季绵绵:“老流氓!我今晚要回家里找我的渺渺宝贝,谁跟你这样那样的~”
景政深细细思索,“这样啊,那,”他盯着妻子纯净的眼眸,笑着说,“现在也不错。”
一个小时后,季绵绵洗了澡出来坐在床边,看着凌乱的床单,她脸颊粉红。
害怕被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,心虚的裹着浴巾就开始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