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。
在那间大大的客厅里,灯光略显昏黄。
林员外低垂着头,双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,而他那强势的媳妇,则双手叉腰,一脸怒容地站在一旁。
林员外早已经习惯了这泼妇一样的许氏的打骂,他很久之前,也试过反抗,可是他又怎么是那许氏和他的弟弟们的对手呢。
林员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委屈,平日里的威风此刻荡然无存。他那微微颤抖的身躯,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不甘,可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。
许氏的责骂声充斥着整个房间,每一句都如尖锐的刺,扎在林员外的心上。
林员外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懊悔。
这已经不是林员外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惩罚。
只要那许氏受到那两个弟弟的添油加醋一样的告状,那林员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,轻则责骂,重则是一顿毒打。
林员外也曾试图辩解,可每次的结果都是换来更多的打骂。
渐渐地,他学会了沉默,学会了在媳妇的怒火中默默忍受。
这正月的天气,虽然有所回暖,但夜间依然是寒冷的让人发抖,林员外被剥光了衣服,冷的颤抖不已。
那许氏见骂着这林员外不解恨,又顺手拿起旁边的小凳子朝林员外砸了过去。
一次、两次,那林员外也不敢躲闪,直打的后背伤痕累累,以往的时候,当许氏大怒发火的时候,也是这样打他,常常把他打的半个月下不了床。
可是这一次,许氏也许是晕了头,竟一凳子砸在他的头上,林员外连哼都没哼一声,就倒了下去。
“死鬼,还敢诈死,快给我起来。”那许氏拿着凳子又砸了几下,见林员外没有动静,又用脚踢了几脚,又扑过去像个疯婆子一样抓着林员外疯狂的摇晃。
可林员外也许是受够了,再也没有醒过来。
那许氏把手放林员外的鼻子试了试,发现林员外竟然没气了,她也不慌,扔下林员外,就去外室找到她的两个弟弟,把林员外给挂到横梁上。
这许氏找到他的母亲诸氏,把事情一说,那诸氏就对着这许氏说了一条妙计。
诸氏早就对绿水书院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