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瞬间陷入了绝境。
战车毫不留情地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,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声和惨叫,仿若恶魔的咆哮。
一名清兵被战车前轮撞倒,他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扭曲变形,双腿瞬间被碾成肉泥,上半身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,口中喷出大口鲜血,还未等他发出更多的呼喊,后轮紧接着又重重地在他的胸膛,只留下一滩模糊的血肉,仿若一摊烂泥。
他身旁的同伴目睹此,吓得脸色惨白如纸,嘴唇颤抖着,手中长刀 “哐当” 一声掉落在地,转身欲逃,却双腿发软,直接瘫倒在地,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。
旁边另一名清兵,慌乱中挥舞着长刀,试图砍向战车,可那脆弱的刀刃砍在战车坚硬的装甲上,只迸出几点火星,便 “哐当” 一声折断,仿若萤火虫撞上了钢铁城墙。
他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战车侧面的挡板狠狠撞倒,整个人飞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不省人事,仿若被狂风卷走的落叶。
他的头盔也在撞击中滚落一旁,露出一张年轻而惊恐的脸,双眼圆睁,满是无助与绝望,仿若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。
战车所到之处,清军骑兵的阵形被彻底冲垮,原本紧密的队列变得七零八落,仿若被吹散的羊群。
沙鑫民指挥着战车持续推进,利用强大的火力和碾压优势,为郑大胜的骑兵们撕开了一条逃生的血路,仿若在黑暗中开辟出一道曙光。
郑大胜听闻,心中涌起一股希望,仿若干涸的心田注入了一股清泉。
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大喝一声,仿若用尽全身的精气神,挥刀砍翻身边几名清兵,为自己和弟兄们杀出一条血路。
在沙鑫民部队的接应下,明军骑兵们相互扶持,缓缓向山海关撤去,仿若一群疲惫的归巢鸟儿。
城墙上,阎应元望着城外黑压压的清军营地,虽然被重装骑兵暂时冲得有点零乱,但却象那沙滩上的潮水一样又汇集了起来,仿若乌云重新聚拢。
他眉头紧锁,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应对之策,仿若一位深思熟虑的棋手在布局。
而清军营地内,多铎气急败坏地来回踱步,仿若一只被困住的猛兽,只差一步,就可以斩杀那支绿水书院的重装骑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