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婉当即没忍住爆了句粗口。
他上帝的,有没有搞错,酒店门口还有鳄鱼?
要是她没记错的话,她住的可是五楼!
这该死的鳄鱼是怎么爬上来的!
“阿婉,怎么了?”
白千舟买好早餐刚上楼,就看到符婉拿着木仓的侧面。
他急忙快步跑过去,才发现符婉面前有一只鳄鱼。
……
∑(Д)
白千舟一把将符婉护在身后,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见那鳄鱼趴着不动,才缓了口气。
“没事,这鳄鱼应该不咬人,好像是这个酒店养的宠物。”
哎,谁家正常人把鳄鱼养宠物啊?
哪个正常鳄鱼爬五层楼拍客人的房门啊!
佛罗里达不愧是佛罗里达,够抽象的!
“对不起,亲爱的客人。这是我们酒店养的鳄鱼托米,它只是有些调皮。”
酒店的服务员很快跑了过来,一把拖住托米的大尾巴,随后便跟拖麻袋一样往楼梯走去。
符婉看得目瞪口呆,老天奶,这还是人间吗?
那酒店的工作人员是个金发碧眼的姑娘,年纪看着也不大,个子估计有一米七,身材匀称。
但这也不是她把鳄鱼当麻袋拖的理由啊!
奇怪的是那鳄鱼也没有丝毫挣扎,反倒是顺从地闭上眼睛,好像这种拖麻袋的方法,是跟它玩游戏一样。
目送一人一鳄鱼离开,符婉朝酒店楼下看去。昨晚时间晚乌黑一片,现在她才算看清酒店附近的环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