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说什么呢，鲸鱼当然会说话。”
不止座头鲸和虎鲸，其他类的鲸鱼也会发出自己独特的声音。
有的声音人类可以听见，有的则是只有同类鲸，或者鱼类才能听见。
符明也发觉自己说了个蠢话，忙笑着挠头。
“对对对，是我犯蠢了。哎呦，给我摸摸。”
这么一来一往的，他的胆子也大了不少。
符婉的手一直放在座头鲸头上，她手下有一小片藤壶，刚刚摸到那里的时候，大白忍不住蹭了蹭，似乎以为这样就能把藤壶给蹭没了。
直到手里传来座头鲸皮肤特殊的触感，符明都有些难以置信。
自己居然摸到座头鲸了！
天菩萨，它甚至不朝自己喷水！
符明整个人都激动了，正想再摸两下的时候，座头鲸双鳍猛得一划，溅起来的浪花直接给符明浇了个透心凉。
“哈哈，凉快！再来点！”
符明被浇了也不生气，符婉见状也是一阵无语。
“哥，你先回去吧，我要等会，大白身上不少藤壶，我得给它清理了。”
“啥，藤壶？”
符明刚刚一直站在绳梯上，大晚上的光线又不好，这会儿符婉一说，他再定睛一看，这才发现座头鲸的另一边，有不少藤壶。
这下，符明也心疼起来了。
“天杀的藤壶，怎么到处乱长！”
嗨哟，这么多藤壶，大白可受苦了！
“阿婉，要不我也跟你一起抠藤壶吧？”
符明跃跃欲试，符婉却是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