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棒元。”
方言的起诉材料一读完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，这个愣头青检察官最终还是妥协了，没有以死刑起诉车泰植。
这样一来，辩护的余地就大了。
车泰植的辩护律师对视一眼，脸上纷纷露出笑意，接下来，是他们的回合！
“……刚才检察官是根据其所出示的第三十二号证据，第三十三号证据，第六十四号证据……等证据，试图证明我当事人有故意杀人的行为，是这样吗？”一个头发花白的律师开口发问。
“没错！”方言回答道。
“我想请问检察官，您的意思是，我当事人在两个小时之内，凭借着拳头，牙齿，匕首，手枪等多种武器，造成了超过40人的死亡，是这样吗？”对方律师步步紧逼。
“是的，受害人的身体上都检测出被告人的体液特征……”方言试图解释。
“不不不检察官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律师打断了方言的话，开口问道，“我的问题是，您是说，我的当事人，是一个人用各种简陋的武器，包括一把只有十三发子弹的手枪，在两个小时的时间内杀死了四十三个人对吗。”
方言皱眉反问道：“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当然有问题！”律师的嗓门突然变高，“就算我的当事人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前国情院情报人员，但是要在两个小时内，杀死四十多个持有武器的成年男子，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吧？！！
现实世界不是美国大片，黑帮分子也不可能一个个排着队给你杀，根本不可能存在这种能够以一对四十的超级特工！”
现场一片哗然，显然大家都被这个律师的话给说动了。
方言冷笑一声：“被告律师的意思是，这些证据都是检察院伪造的？这些照片上的尸体都是摆拍？
律师摇摇头回答道：“我可从来没这么说过，我只是怀疑检察院侦查案件的时候不够仔细，把很多并非我当事人做过的事都算在了他的头上！”
“你说这种话可是要有证据的！”方言冷着脸说道。
律师再一次摇摇头：“我是律师，我只负责对检察官提供的证据做出合理的怀疑，至于证据，应该是由检察机关提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