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相亲直让她羞愤欲死。
忽觉方言右手抵在她丹田,掌心渡来暖流,原是华山派《紫霞神功》的疗伤内力正缓缓注入经脉。
失血,伤痛,疲累,羞愤……
各种状态交加之下,林仙儿再也支撑不住,双眼一闭沉沉睡去。
七日后,林仙儿惊呼一声,猛然醒来。
她睁眼时看见的是粗布帐顶,身上药香混着皂角气息沁入肺腑。
指尖触到柔软棉被,惊觉贴身小衣竟换成素绢质地——分明是被人里外更替过。
竹帘忽被掀起半角,晨曦勾勒出青衫轮廓。
方言端着药碗立在光影交界处,口中笑道:“你醒了?”
“你……!”林仙儿攥紧被褥猛然坐起,肩头刀伤崩裂渗出星点血痕,她缩在床头一角,被褥裹身仿佛是一只警惕的小兽。
方言将药碗搁在桌上,知道林仙儿在害怕什么,温言劝道:&34;你昏迷三日,伤口化脓引发高热,换衣擦身实属无奈之举——&34;
寒光乍现!林仙儿突然暴起,锋利的指甲扣住方言颈上动脉,未愈的右腿却使她踉跄撞翻桌子,栽进方言怀里。
碎瓷声里,药汁泼了满地,林仙儿发狠咬住方言肩头,血腥味漫进唇齿才惊觉自己竟在发抖。
方言肩头肌肉骤然绷紧,却始终没有运功抵抗,只是任由她撕咬。
直到泪水滴在他肩头,他才叹息着将林仙儿推开:&34;那日缝合伤口用的是发丝,若不拆线清洗,伤口愈合后又会引起红肿溃烂。&34;
林仙儿浑身僵住,这才发觉肩头敷着新鲜的金疮药,大腿根部被小心翼翼的包扎起来,就连指甲缝里血污都清理得干干净净。
“你……”林仙儿欲言又止,突然瞥见窗台晾晒的月白肚兜。
晨风拂过那一抹刺绣并蒂莲,晃得她耳尖通红。
自幼在魔教见惯风月的妖女,此刻竟像个被掀了盖头的新嫁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