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有，也是无效的。”
现场瞬间诡异的安静了几秒。
不少人在底下暗暗交流眼神，他们当然知道很多人没来，打的就是不参与会议，后面也就不承认会议决议的主意了！
当下心中都是一个咯噔，再看向叶舒时，就不敢再大意了。
这个女同志，有点厉害啊！
唐大嫂主持了今天的会议，她告知了两个空出的大院子作为学校选址的决定，然后询问大家关于幼儿园、小学和中学的分配问题。
迎来了相当激烈的讨论：
“咱们的幼儿园还包括了托儿所呢，孩子们都太小了，肯定不合适放在对面的，那廖婆子就不是个好人！之前王翠兰家的两个孩子被虐待，就是她干的！这学校离得太近了，要是她又跑过来虐待孩子怎么办？”
幼儿园不肯过去，那小学或者中学总归要过去一个的。
就有人质疑了：“廖婆子虐待小孩？没听说她被定罪啊，你别不是胡说八道，仗着人家嗓子坏了，就给人身上污蔑造谣泼脏水吧！”
“呵！她还没虐待小孩啊？就你们这些瞎了眼的还在给她洗白！街道办和保卫科的人几次上门了，无非就是仗着没人作证，才叫她逃过了一劫，但是具体真相如何，大家还不是心里门儿清！”
街道办的小沈一直在调查廖婆子虐待小华兄妹的事，但一直也没进展，因为没人作证。
外院的人没有亲眼目睹，没法作证。
和他们同一个院的林寡妇，无论他们怎么问，都说没看见不知道，所以这事儿就只能囫囵到现在了。
虽然没个定论，但其实大家心里都门儿清，那廖婆子肯定虐待孩子了。
眼下开会的时候把这桩事拿出来说，倒也不是跑题，而是借由这桩事打掩护，毕竟现在谁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谈论关于封建迷信的事啊！
他们可都是干部家属，谁也不想给家里人招祸事。
反正大家意思都懂，就是因为1号院有个死人坑，所以都不愿意让自家孩子在隔壁上学！
所以，坚决反对在1号大杂院中开办学校！
于是，第一次摸排会议，无疾而终。
散会之后，庄晶晶清点了投票，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