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见状,也坐了过去,笑道。

    “二叔,今日之事想必你早就知道的吧?”

    李晋瞥了他一眼,这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。

    “当年,诗思假死后,我以为她和大哥他们合伙逼死了令柔她娘,这才悲愤之下,逃了婚,”

    “直到你们去了幼王府,见到了诗思,我才知道真相,”

    “我不怪诗思,也不怪大哥,只恨自己没用!”

    唐寅闻言,不由跟着叹息。

    “先生也别太自责了,都是天意弄人!”

    李晋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是啊,天意弄人,”

    “当年之事,她被伤的最深,我的确对不住她,”

    “年前,大哥便与我来信,说了她这些年的种种,大哥有意让我与重修夫妻缘分,我虽有心,却放心不下柔儿,”

    “今日下值回来,看到她你二婶,我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,”

    “好在她还是如此温柔可人,明事理,”

    “如今看她待柔儿入亲生女儿,我便也放心了!”

    唐寅听到这话,不由内心吐槽。

    “温柔可人,那是对你,要是看到她在鲁国公府对着自家嫂嫂,拔剑相向,你就不会这么说了!”

    当然,这些心理活动,唐寅也只能埋在心里。

    徐凤对李晋却是情根深种,这么多年的付出,也算是有了回报。

    李晋虽然不要脸,但是也没否认唐寅的作用。

    “小子,今日之事,还得多谢你,”

    “来,先生我敬你一杯!”

    说着,举杯与唐寅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先生说哪里话,弟子服其劳,是应该的!”

    唐寅见状,微微一笑,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喝完酒,师徒两便相视一笑。

    将心事说完,李晋似乎放开了许多,脸上也有了笑容。

    只不过,死酒鬼心情好的时候,不再是一个人自斟自饮,而是拉上唐寅。

    唐寅见李晋放下心事,也很是为他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