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活动厅占地广大,尽管是白天,也必须要依靠灯光才能提供充足的光线。
在灯光下,林朝阳看到了一双双眼睛如夜空中的星星,明亮而充满期待,让他忍不住想起以前在燕大演讲时,那时似乎也是这样。
“非常高兴能够来到哥伦比亚这座顶尖学府和诸位进行交流,虽然我的演讲才刚刚开始,我已经预感到这将是一次令人难忘的经历。
就在昨天,我还在苦恼今天的演讲应该讲些什么内容。”
林朝阳上来先卖了个关子,引来了不少人的好奇。
“那天我跟编辑在第七街的麦克索利酒吧喝酒,偶然间碰见了罗伯特·劳森伯格。他,你们知道吗?”林朝阳问。
底下不少学生点头。
林朝阳玩笑着说道:“看来他的知名度在美国不太行,才这么些人知道。在我们中国,我如果问大学生的话,十个里有九个都知道。”
现场发出一阵哄笑声,气氛轻松起来。
“那天我们聊的很好,他说它很喜欢我的《梵高之死》,就跟你们一样。”
下面又有人露出会心的微笑。
“我们还谈到了一些其他的话题,比如艺术是否需要受难才能得以升华?”
说到这里,林朝阳的语气逐渐严肃了起来,从轻松到严肃,他轻而易举的将台下所有学生的心神牢牢拴住。
“劳森伯格先生认为,艺术需要受难的激发才能有夺目光彩,才能有历久弥新的生命力。
他的观点我不完全赞同,但是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卡夫卡式的死亡受难,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加深了他作品的艺术魅力和他本人的传奇性。
包括我写的《梵高之死》,我想诸位如此喜欢这部小说,也应该与梵高本人的经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我们中国有个成语专门来形容这种情况,叫天妒英才。
这些故事的背后,其实是遗憾的力量。
这几天我一直在纽约公共图书馆看报纸,正好看到了一个小故事,想分享给大家。
在被誉为牛仔之城的达拉斯,那里有个叫罗恩的电工,他是个典型的西部牛仔,生平爱好三件事,喝酒、美女和斗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