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情愿,你急什么!”
陶玉墨说了一句,被陶母狠狠瞪了一眼。
“好了好了,他们小辈儿人的事你就别操心了,你什么时候见这混账干过亏本的买卖?”
大舅杜若林劝了一句,陶母这才偃旗息鼓。
陶希文手里握着大奔的车钥匙,有些不知所措,一旁的陶玉成已经觊觎了半天,将车钥匙要过来,说:
“你不会开车。车先放我这,过两天我教你开。”
陶希武蹦高道:“爸,我也要学!”
“你学什么,你又没车。”
“我哥以后就去留学了,车他又带不走。”
“平时学习没见你反应这么快……”
父子俩正争执的时候,陶玉墨说:“要开这车可以,能考上水木吗?”
陶希武傻眼了,嗫嚅着说:“水木……水木有什么了不起的!”
过了初三,长安街上早晚挤满了上班的车水马龙,冲淡了春节的气氛。
小六部口胡同的院子里,来了两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客人。
说是熟悉是因为相识多年,说陌生是因为这几年久未见面。
见到洪子诚和杜蓉,林朝阳略显意外。
“你们俩怎么来了?快进来,快进来!”
将两人让进了屋子,又给二人倒茶,林朝阳的态度殷勤,令洪子诚和杜蓉心生感动。
“说起来可有两三年没见面了。”
“是啊。你虽说年年回京,可时间太有限了,轻易也见不到面。”洪子诚说。
杜蓉性格开朗,见了林朝阳先是相看了他一阵,才说道:“你现在可富态了,有点大文学家的样子!”
“挖苦我是吧?什么大文学家!”林朝阳笑着说。
“我这可不是挖苦。”杜蓉的语调爽快而伶俐,表情鲜活,“你现在在国际上的名气越来越大,以前那些名家也没达成这种成就啊!”
林朝阳摆了摆手,“得了,你就别埋汰我了。”
杜蓉笑哈哈的说了两句,便换了话题,跟林朝阳聊起了图书馆现在的变化。
图书馆这种地方,等闲不会有什么大变化。
这几年馆里最大的就是人事变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