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救我!”
永诚伯府,汪肃像热锅上的蚂蚁,急切地喊着。
永诚伯从书房里出来,看见的便是汪肃因为急切被门槛绊倒,狼狈地摔进院里。
“姐夫……”
他爬起来就跑,丝毫没有注意到,因为摔倒,嘴皮磕破,已经开始流血了。
永诚伯皱着眉,伸手去扶他,不悦地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,慌慌张张的?”
“大兴县有人造反不成?”
汪肃眼睛一闭,用急躁的语气说道:“如果大兴真的有人造反,那我就要立功了,我还怕什么?”
“是王家,是王家的小儿要整我。”
“姐夫,这次您可一定要救我!”
永诚伯提正他的身体,没好气地吼道:“王家?哪个王家?”
汪肃无力道:“除定国公府,还有哪个王家?”
“他们家二房的王霁,王衡的儿子,他要整……”
“滚。”永诚伯把汪肃狠狠丢在地上。
汪肃都被砸懵了。
赶来的永诚伯夫人连忙上前扶起弟弟,不悦地对永诚伯道:“老爷,您这是干什么?”
“我弟弟是来求救的,您不帮他就算了,怎么还欺负他?”
永诚伯没好气道:“帮他?你问问他得罪的是谁?”
“是王家。”
“我还在王茂的手底下苟活呢,怎么帮他?”
“惹上王家,别说是我,就是王公贵族,那也是认栽的命!”
汪氏蹙了蹙眉,不悦地问汪肃道:“你怎么惹上王家了?你不是在大兴吗?”
汪肃急得跳脚,姐夫若是不管,他岂不是必死无疑?
当即便唉声道:“我怎么敢惹王家,我疯了?”
“是王霁,他跟太夫人去大兴庄子上,无意间抓住了县衙的把柄,要置我于死地呢。”
“要真是我惹上的,我死也不会拖累姐姐姐夫。”
汪氏闻言,放开汪肃,走到永诚伯的身边求情道:“是县衙的事情,那黄口小儿知道什么?”
“老爷不妨问一问,万一王家是想要钱,咱们备点厚礼打点就是了。”
“我弟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