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我也是受害者,徐宁对你们王家不好,对我们傅家更是欺人太甚。”
“只求国公爷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,饶过我那小舅子吧。”
王泰闻言,正色道:“我虽然不问政务,却也知道大兴县衙收受贿赂,欺压百姓。”
“你身为朝廷命官,不加以制止和裁决就算了,竟然还想求情?”
“永诚伯,你昏头了吧?”
永诚伯脸色涨红,极力地辩解道:“县衙多少都会有一些弊政,大兴县已经算好的了。”
“更何况他们也没有草菅人命,只是收了一点钱而已,我让他们吐出来就是了。”
“国公爷当年举贤的时候,不也存了私心,大肆举荐同乡亲戚?”
“身在官场,很多事情身不由己,国公爷应当体谅才是。”
王泰气得拍桌:“我是为国举荐人才了,可我何时收过贿赂?”
“再说王家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,你休要旧事重提!”
永诚伯解释道:“我没有说你收受贿赂,我是说……”
“伯爷不要再逼我大伯了,我们王家是不可能妥协的!”王霁大声地说着,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永诚伯一头雾水,他什么时候逼王泰了?
“我……我没有啊……”
王霁打断他的话:“有没有你自己清楚。”
“汪肃治下不严,惹出祸端,不思解决,反而想一笔揭过,这就是朝廷命官的作为?”
“我真是奇怪,他这县令是怎么当上的?”
“莫不是伯爷给他买的吧?”
永诚伯大为惶恐,连忙呵斥道:“你住口!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汪肃是二甲出身,他当大兴县令是吏部的擢升的。”
王霁背过身去,声音凛然道:“是吗?”
“那为什么他会知法犯法?”
“难道朝廷选他出来,是为了看他贪污受贿的?”
“还是说,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,而那个背后的人就是你!”
草!
永诚伯险些爆粗口了。
他手指着王霁,气得大骂道:“黄口小儿,你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