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……设下陷阱等着康王?
经过前太子,宁王的死,立储之事已经变得诡谲不定了。
王莹却一针见血道:“皇上不可能让沈文赋来辅佐康王,这是陷阱!”
王霁目光微微一亮,点头赞成道: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“所以沈文赋还不能动。”
王莹看向比她更胜一筹的弟弟,眼中满是欣慰道:“霁哥儿,你越来越能干了,真好!”
王霁道:“当看过人性的复杂,就不会再轻言善恶了。”
“而是会去想,这个人有用没有?是谁在用他?又是怎么用的?其目的是什么?”
“这世上许多事情能看得清楚,却不能够说出来。”
“我们唯一能做的,就是警醒着,希望那把火不要烧过来。否则人各为己,会竭力反击也是正常的。”
王莹点了点头,眼神里满是赞同。
不远处倩儿什么都没有听懂。
她只是看见,大小姐和三公子的身上,有一种不可冒犯,不可动摇的决心,随即滋生出的神秘气场,叫她望而生畏。
……
宁远堂。
王莹把得到的消息汇总,都告诉了秦韵。
“永诚伯被处决了。”
“汪县令和唐主簿也被砍了头。”
“霁哥儿找到了沈文赋的把柄,他养了外室,外室还怀有身孕了。”
秦韵听后,却只是淡淡地道:“莹丫头,你记住!人没有所谓的把柄,一旦你被人钳制,那只有一个真相,就是你不够强!”
王莹微微一震,点了点头道:“孙女记下了。”
秦韵颔首,眼里恢复柔光,爱怜地摸了摸王莹的额头道:“永远不要想着去依靠任何人,哪怕对方是你的丈夫!”
“你要做到知世故而不世故,历圆滑而弥天真。就算深陷权利的漩涡,也永远不要迷失自己。”
“就算不得已要附和,那也只需要在言语上利他,但在行动上一定要利己。决策上更要自主,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。”
“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信念如磐,千万不要被人三言两语打击就溃不成军,那样是很没有出息的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