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怎么感谢吧,你是大老板,我可没你有钱?”“你这小丫头……唱首歌给师父听吧,好像从没听过你唱歌啊,会不会唱啊你?”“还行吧,你想听什么歌?”“随便了,你唱的就行,别把师父耳朵给唱坏了啊?”“师父!”“好了好了,不逗你,正经的唱一个。”想了一会,不敢太丢脸,就唱了一首陈慧娴的《千千阙歌》,“真不错耶,没想到你歌唱得这么好,真是个优秀的丫头……丫头,你跟我出来下,我有事找你”金对着长林和国交代到:“我找丫头有点事说,借一下啊,你们先玩会,没意见吧?”“没有没有,你们说吧”他们都没什么,倒是我,心里咯噔的不知金找我会有什么事?脑袋里面转了无数个弯弯,似乎预感到了什么……“什么事啊师父,神神秘秘的,这里不能说吗?”“还不相信师父啊,师父能把你卖了?哈哈。”“不是,那好吧。”怀揣着满肚子的疑惑,亦步亦趋的跟着金来到了包厢外。窗户边的小溪水流潺潺,隔岸的小店稀稀落落的灯光照了过来,桥边星星散散的情侣经过,包厢里的闹腾和这外面寂静俨然两个天地,忽如其来的强烈对冲,恍如隔世。耳边的潺潺水声,嘴里呼吸出的气息在这寒夜里,形成一道特别明显的白色痕迹……金有些许犹疑的开口:“嗯……小丫头,一定听师父说完,冷静不许生气,师父年纪比你大多了,事情比你看的多,师父实在是觉得太可惜,才想管管这闲事。”我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些什么,心‘嗖’的一下绷紧,牵动的那根神经,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忧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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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因何越来越感性了,越来越脆弱了,越来越敏感了,不想拥有是害怕失去,甚至于内心的小小一点欣喜,也不愿。或许是,一直未曾真正拥有过属于自己内心的东西吧…一直在失去,从童年到少年到青春,从亲情到友情到爱情,直至于分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曾经拥有过,若拥有过,为什么就感觉不到了呢,就连痛都好象已痛得没有感觉,或者千穿百孔的内心,如今似流水过隙,只是从心头流走,流不下温润,也不会沉积水垢。一首歌唱到〞流过血的伤口到底要痛多久…〞其实不会真的有多痛,那只是一种感觉,觉得很痛,是说不出来的一种痛,是心。从出生到死亡,人生每个阶段内心的渴求是不同的,年幼时,我们无所顾虑地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