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那算合法夫妻?”大家都不予置评。“我们那正好是反的,结婚必须扯证,但是离婚不需要,两人过不下去了,直接双方都把结婚证一撕,就算离婚了。”河南的阿芬笑道。“这也太奇葩了,不可能吧?”“真的,我一些表姐表哥都这样的”……一阵唏嘘之声,阿香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煲汤,有事没事煲一锅汤,什么清火的、温补的、清淡的、营养的……
克趁,海南的斯文男仔,中等学历,架着一副眼镜,斯文少语,原因是他说的海南普通话,她们都不大听得懂有时候,克趁是个斯文人,说话轻声细语,大家没听明白总是啊啊的,他也就不耐烦多说,我来了以后,被安排在他旁边的工位,和我倒是聊得特别投机。克趁回海南的时候,总是会带很多东西给我,贝壳串的项链、手串,大海螺、小珊瑚什么的,这还让办公室的同事们调笑了好一阵子,克趁总是腼腆羞涩的笑着就过了,印象最深刻的是海南的小灯笼辣椒,黄灿灿,圆乎乎的真是一个个漂亮的小灯笼,放手里正好握住看不见,克趁说这种辣椒是生吃的,午饭时,我偷着尝了一个,这下可好,把我这个湖南的辣妹子可辣得没话说,就两字‘服了’。克趁的哥哥是亿利达的高管,克趁来这里上班也是暂时的安身之举,迟早是要高飞的。
阿芬有着浓浓的河南乡音,个子不高挺壮,男朋友就在隔壁的货仓上班,北方姑娘的豪爽和不拘小节一览无遗,特别能喝酒,白酒杯的不在话下,每天的中餐都是男朋友打好了给她送过来,阿芬的口头语就是:“敢啰嗦调皮,我不弄死他……”
阿花,似乎注定是个悲剧的角色,沉默寡语,很少开口一笑,高高的颧骨黝黑的肌肤,长长的披肩发。出身在广东的小村庄,兄弟姊妹四个,父亲重男轻女,小的时候因为是赔钱货常常挨打挨骂不说,好不容易跟着大姐(大姐嫁人解脱)从乡里走出来,还得负担家里弟妹们的生活费和未成年唯一的一个弟弟的学费。iqc的卡通(纸箱)的检验似乎已成定性,是阿花的专利产品,不同于其他产品,卡通是没办法在办公室做抽检的,必须到货仓实地检验,卡通的货仓在十二楼转角的一个小角落里,也是十二楼的唯一一间仓储房。再后来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,阿花的这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特权是因为什么……
这小巫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