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之后的数十分钟里，风霜凛娜讲，零静静地听。
这些自凛娜口中说出的满含情感的故事，零并无任何印象，可看到女子满含柔情的眼眸，他不忍说出那些伤人的话。
零就像个路人，站在路的这边，看着路对岸，那名为械零的少年的过往。
实话而言，零没有多少复杂的情绪，他只是有些茫然，为什么这些王莉娜口中栩栩如生的故事，在他这里却不见半分踪迹。
“我带你去见见之前一起械宇探索的好友吧。”
风霜凛娜微仰着头，向零发出邀请。
而这正好迎合零最初的目的——前往人群集群之地。
零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时间，回到现在——
“所以……械零，啊不，零，你从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？”
翟耀拧紧双眉，思索着提问。
“嗯。”零点头，说道，“我是在此地朝南约十里的一片树林中苏醒，自那以后，我见到的第一个……就是风霜凛娜。”
他忽地想起夜晚湖畔身穿黑袍的神秘男子，直觉告诉零，有关ix的事情并不适合告知他人。不得已，他只能说出善意的谎言。
众人并未发觉零话语中的情绪转变，他们或是趴在桌上紧闭双眼，或是皱着眉头，再三思索。
这也难怪，毕竟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情况。
一个在现实世界神秘失踪的人，却摇身一变，在一款世界级的沉浸游戏中出现？
尽管他们生在科技爆炸的机轮星，这样闻所未闻的事情还是让几人有些难以接受。
“如果我们没有认错人，”岚岳看着这昔日的同学，忽地说道：“可你却不记得我们……”
他没有再说下去，因为答案已显而易见。
不知缘何，械零失去了过去的记忆。
将近一个小时内，几人接连说出自己与械零相遇后发生的趣事，嬉笑感慨间，零与他们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曾经。
从始至终，风霜凛娜都一言不发，静静地注视着身边的少年。
几个月的思念，杳无音讯时的不安、惊慌，岂非这些时间便能消解的？
另一边，零听着几人诉说的往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