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振功书记说的一点儿毛病没有,但上边儿我也不是说不上话,何况即使情况不尽如人意、被上边儿给否定了,但你觉得我不点头,哪个到了九春能坐稳呐,到时候咧着大嘴乐哈哈的来、灰头土脸的铩羽而归,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之举?”
“胡闹,如此搞你就不怕人家跟你拼命?”
“拼就拼呗!首先人不是我搞来的、也不是被我搞走的,至少面儿上是这样,所以即便算账也不能,全把怒火撒到我身上吧?
其次我叶正刚也不是泥娃娃,好说好商量大家都是人畜无害,但翻起脸来谁怕谁呀!先跑过来摘我的桃子,被打了满地找牙还敢跟我叫唤的,振功书记觉得这种人有吗?”
“不可理喻、简直不可理喻!”
“您也不用如此激动,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,反正话我是讲的明明白白了,至于怎么操作振功书记拿主意吧?”
“哼,你咋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呀!意思是大手一挥、责任我背呗!”
“呵呵,这话虽然不怎么好听、但也可以这么理解!”
“滚犊子,看你我脚后跟都疼!”
“那您说这事儿?”
“我考虑考虑不行啊?”
“一点儿问题没有,这种事儿理应深思熟虑嘛,不过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!”
“有屁就放!”
“又暴躁了不是,其实您只需要明白一点,到底和谁才是‘一家’的。”
“咋滴,意思是我分不清远近呗!”
“振功书记也别不愿意听,事实本就如此,说一千道一万、滇缅省是你的基本盘,想必书记你也不想看到乌烟瘴气的局面吧?”
“我不想看到的多了,但能全都如愿吗?”
“你忌惮什么我清楚,可以目前的铺垫程度,你走下一步基本上没啥意外了,何必一味地迁就外人、赚那些有得没得的人情呢?”
该说不说叶正刚这话一出口。
确实对李振功的触动不小,毕竟这直接扎到了他的心窝子嘛!
说一千、道一万,李大书记之所以左右逢源、哪儿哪儿都给面子、给脸,为得无非是下一步走得顺畅而已。
但也正是在这种